承靖州摇了摇头,“我不清楚,还没来得及问苏灿生,就被承安州弄来做了手术。”
承安州的独断专行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即便他是承靖州的亲哥,长兄如父,可承靖州做这么大的手术,他怎么能如此霸道不经过承靖州的同意就强行弄昏他直接做了手术呢?
荆一无声叹息,有这样的兄长,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她伸手轻轻捏了捏承靖州的脸,“时间还来得及,等你吃完东西一会儿问问承安州。”
承靖州点头,却又问:“你过来这里,家里人知道吗?是承安州强行将你掳来的?”
“不是,是他派人去家里接我,爷爷他们都知道。”
荆一将自己给承安州发信息的事跟承靖州说了一遍,一脸的沾沾自喜,“你说我是不是特聪明?要不是用这个办法,我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你。”
承靖州满眼溺爱地看着她,刚动了下嘴皮要说话,他腿上躺着原本自己玩的承延年却忽然啊啊啊地叫了起来,挥着手睁着大眼睛,模样看起来像是谁惹了他很生气似的。
“年年,你怎么了?”荆一皱了下眉毛,跟着她这段时间,她还从来没见他这样过。
她忙放下手里的汤碗,将承延年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