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品。
拉车的四匹枣红色的健马一般无二,毛色均匀,油光发亮。
赶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锦衣男子,剑眉凤眼,气宇轩昂。
宽敞的车厢内不但有软塌、桌几、果品点心、棋盘,还有烧水的小炉子,木炭,盛水的木桶,米面粮油......
简直就是一间流动的小房子,坐在马车里,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前天晚上荆春秋说马上就出发后,祝东风仍未止住哭泣。哭声如无数看不见的小虫子,争先恐后地钻入荆春秋的心脏,令他难受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小半个时辰后,祝东风大约是累了,终于止住了哭声。
荆春秋急忙说;“我们现在就去看那个小东西吧,我实在太想他了,想他想的想哭。”
祝东风沙哑着声音说:“我不想去了。”
“我想去,你能不能陪我?”
荆春秋实在想不到,祝东风除了自己和那个小东西外,还有什么在意的东西。自己就在她眼前,只有拿荆小白哄她了。
可是这个方法也不管用,祝东风坚持说不去,并且洗了脸就去睡了。
把他忘在了院子里。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荆春秋一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