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把奸夫yin妇一网收了。”
郭思谨往躺椅上靠了靠闭上了眼。
“前日清早,我给你看手相时,他就在河对岸,从他那个角度看,会以为我拉住你的着手。当时,他脸色刷就白了。”
宫七笑得很愉快,“前日回去,他没让你解释?昨日我就想问你,一直憋到现在,憋的难受死了。”
郭思谨的睫毛抖了两下,低声说:“我要是睡着了,别叫醒我。”
“杀手们全死光了,包括我茶楼里的护卫,都是没有身份的人,无从查起,干干净净。”宫七收了笑意说:“是谁做的,还真不好说。我觉得就是你相公,这时候,你睡得着吗?”
郭思谨把绑头发的绳子解了,潮湿的头发铺散开来,遮着了脸。
……
宋羿一个多时辰便到了同里镇,他对慕容大院的门房说:“我来接我家夫人。”
门房认得宋羿,前些日子跟他闲聊过。由于宋羿说话有趣,对他印象很深。
“您在此稍候。”说完就快步朝院内跑去,留下宋羿一个人在门口不安地东张西望。
约摸过了一刻钟的样子,门房跑着回来,微喘着气,对焦急的宋羿说:“郭夫人在起居室,宫老板也在那里,他说让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