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喝了几口水后,细声细语道:“我刚要说,是你连累了我,免费茶果然不是好喝的。”
“我在同里镇住了十五年,一直都是平平安安。你一来,麻烦事就跟来了,明摆着是你连累了我。”
宫七看郭思谨垂着眼皮,不接话,他继续笑言:“这是你相公找人做的。”
郭思谨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眼坚定地说:“不可能。”
宫七朝前探了探身,小声说:“今日若是你死了,从中得益的人,一个是你相公,一个是老爷子。老爷子今日救了我们,肯定不是他。”
他的话也很坚定,“那肯定就是你相公了,你相公进同里时是带了人的。这件事他得益最大,说不定会以此为借口,要挟平江府那帮人。”
郭思谨想了一下,如果赵瑗没告诉她,有暗卫在保卫她,宫七现在说的话,她会不会信。
不信。
她缓声说:“若是我相公想要我的命,还用费这么大的周折?”
“省事的方法是多,但那都难以摆脱自己的嫌疑。先派几个草包假装保护,再派一些人过来杀人。你死了更好,万一没死,就成了他的证人了。”
宫七嘻嘻笑了两声说:“这个法子,不仅可以把自己撇清,把地点选在茶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