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总不比京城繁华热闹,谁能想到……如今连长兄也没了!慈母不肯弃了上百年的祖业,严命回乡。偏偏我这店苦心经营多年,总舍不得放与不入眼的人,连日来愁苦不已,店里有商客和赶考的读书人住着,不肯放手,又不能关门歇业……我这贴身穿着孝服,每日想着家里死去的父兄,心里油煎似的!”
媚娘同情地跟着叹了几声,说道:“兄长这店,若是放心,交与小弟如何?小弟来自外乡,家中原也经商,虽然年轻,打理一间酒楼应是可以的。这酒楼由兄长苦心经营至此,其间倾注了兄长多少心血,小弟自然清楚。亲兄弟明算帐,要抵多少银子,但说无妨。小弟尽量遵循兄长原有的样式规矩去做,只当是兄长出游,暂由小弟代管产业,哪天兄长若肯回来,定当双手奉还!”
岑贵泉楞楞地看着媚娘:“你?你……小兄弟年纪不大,气度不凡,一番话说进我心里去了。不是我小看兄弟,这酒楼打理起来可不轻松,你如此纤弱,似个女孩儿般,只怕你禁不得那份劳累。”
媚娘看了张靖云一眼,微笑道:“兄长不相信我?我与张先生是至交,他是知道我的!”
张靖云躲不过,无奈说道:“岑兄可以信我,你这位本家兄弟年纪虽小,却有些胆色计量,也是独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