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刚一跨进门,就有位身穿素色锦袍,体型略显胖大三十来岁面色白净的男子走来,朝张靖云作揖:
“我没看错吧?竟是张先生!这大雪的天,寒冷异常,快请楼上雅间坐着!”
张靖云和他见了礼,指着媚娘:“这位是……”
媚娘早笑着抬手作揖,大大方方自我介绍:“在下姓岑,闻听张兄说此间酒楼主人亦姓岑,便要寻本家述述亲缘!”
素色衣袍男子正是仙客来主人岑贵泉,忙作揖打拱:“原来是本家兄弟,多有怠慢,失礼失礼!”
当下岑贵泉殷勤地将两人引至二楼雅间,唤堂倌先取一壶好茶来,再吩咐厨房烫酒,作几个好菜上来,招待张先生和本家兄弟喝几杯。
张靖云拦住他,说道:“岑兄身有重孝,不能饮酒,我二人也只是过来问个事,不能耽误太久,喝杯茶就好!”
媚娘也叹息道:“树欲静风不止,子欲养亲不待!小弟才从张兄处得知本家兄长家中事,兄长一片孝心未酬,严父已逝,实在令人遗憾!”
岑贵泉垂下头,滴下泪来,哽咽着:“说不得!我是家中次子,祖业有长兄承继,我十几岁入京,辛苦拼出这一番事业,原本想着这几年就能接了父母来京中住住,开开眼……扬州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