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我等饿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动筷了。”
王飞落脚无声,王玉跟在后头。
“那你就吃啊,谁不知道你爱吃。”王飞单手去解大衣衣扣,衣袂抚过椅背,再被挂住。
“玉儿,看你秋哥多惦着你,点得全是你爱吃的。”
王飞就着柏秋池的左手边坐下,王玉一并入坐。他扫了一眼圆桌,表情不真不假。
“小秋哥费心了。”
柏秋池打了个响指,站在角落的服务员立刻抱着菜单簿上前。柏秋池没动手接,只朝王玉努了努下巴。
“再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服务员立刻调转方向走到王玉身边,王玉伸手接过,他翻开菜单,两眼垂眸,似是很专注。
全场忽然陷入诡异地静谧,光束微移,玻璃酒瓶里的红酒被折出三折,已是醒完了的酒,只等谁来执酒。
无人说话,目光都在飘逸,或是接触下也意味深长。
盛玉宸是第一次见王飞,就他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王飞右额角上的深褐旧疤。那疤呈蛇状,穿过眉心,只要他一说话,那疤痕就跟着牵动,有活现之势。
盛玉宸又想起柏秋池后背上那恐怖的刀疤,不由地打了个激灵。莽撞之下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