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虎穴,捅了狼巢,怂如盛玉宸,除了瑟瑟发抖,他还真横不起来,只能装孙子。
盛玉宸在强烈的思想斗争下,终于抬起手,打算握住酒瓶,低下不值钱的头颅。
而就在他就要握住酒瓶的刹那,有一只手先快了他一步。
“.......”
“晚上我找人帮你把车开回去。”柏秋池握住玻璃瓶,另一只手拿起王飞面前的玻璃杯,液体汩汩地流,酒液还冻,泛着冷。
盛玉宸惊诧地瞪看着柏秋池,心脏猛抽,仿若漏了气的轮胎在崎岖的公路翻跑。
柏秋池无视盛玉宸的眼神,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杯子,等再将手伸向王玉时,王飞终于出手打断。
“玉儿,怎么能让你小秋哥给你倒酒呢?不懂事。”
王飞端起酒杯,杯身刻着巴洛克式的复古浮雕,他微动手腕,就着杯沿抿下一口。
“啪嗒。”菜单簿被大力合上,转手递还给身后的服务员。他抬手捂住杯口,表情渐松,笑意难辨真伪。
“小秋哥,我喝饮料就好。我得替我哥把车开回去。”
这话一出,盛玉宸敏感地嗅到了言下之意。
他虽不懂道上的规矩,但在商官场上都有个不成文的约定——杯酒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