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我都快睁不开眼了。”
柏秋池突然翻身躺下,侧脸往枕头里一埋,声音渐弱。
“啪!”一巴掌毫不客气地落在身上,柏秋池反射性地一动,拽着盛玉宸的手,含糊其辞道:“....真困了,你折腾死我了。”
“盛玉宸!”还没来得及抱怨第二句,一股钻心地疼就渗进耳根子。盛玉宸拧着柏秋池的耳朵连转好几遍,他面露狰狞,啐一口吼道:“你今天不说清楚,别想睡。”
“我说什么?不是应该由你来说道一下爱我的心路历程吗?”
柏秋池同志不畏曾经强权,一心向前,一步不让。
“爱个屁!滚下去!”
盛玉宸又使了狠力,彻底将柏秋池的耳朵当毛巾拧。柏秋池企图竟然抵抗竟无能。
“我说我说!你松手!”
再硬的骨头都抵不了盛玉宸的阴招,盛玉宸冷笑两声才勉强松开手。他又改用手肘削过柏秋池的胸口,怒斥道:“过去点,占地儿!”
柏秋池却不动,他贴着盛玉宸的手臂,抬眼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确实在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我说不上那是种什么感觉,好像周围的人都再也看不见,只有讲台上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