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团亮光。”
盛玉宸有几年没听过这种肉麻话了。跟着他的人不是图他的钱,就是图他的名。他也心知肚明,只是成年人间,懂得看破不说破。
“我那阵刚回国。国内认识的人不多。我向常思原打听你,他说你.......”
“说我什么?”盛玉宸直觉接下来的话肯定不中听,他警觉地剜过柏秋池,后者垂眸抿了下嘴唇,似在斟酌用词。
“貂裘换酒,沉湎淫逸。”
“常思原这个二皮脸!”
盛玉宸在暴怒中惊坐起,结果扯到了腿,疼得直抽气。
柏秋池无奈地揽过他的肩,放软口气哄:“他不是那意思.....只是想告诉我,我和你不是一路人,做朋友也不合适。”
“我哪类人啊?是地痞流氓还是淫魔禽兽啊?”
盛玉宸敞开了嗓门,不满愈发强烈。
“哪能啊?你就是色厉内荏罢了,虚张声势惯了,其实就是纸老虎。”
眼见盛玉宸又要变脸,柏秋池赶紧将他拥得更紧。
“直到我看到乔霄,我才彻底明白常思原的意思。”
盛玉宸本还挣扎的身体骤然一僵,这个封存已久的名字,都快忘了存在。
“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