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着没轻没重地力道,勒住了柏秋池的呼吸。
盛玉宸顿时松了力气,替他松开领结,置腹抚过柏秋池的喉结,视作安慰。
柏秋池真呛着了,脸色都涨得通红,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露出几粒还没系好的纽扣。
盛玉宸反手撑着红木桌,嘴角顿陷玩味不减。
“没事吧?”
盛玉宸抬腿蹭了一下柏秋池的,喉底里像晃荡着水,不断地冒着小气泡。
柏秋池摆了下手表示没事。盛玉宸又从桌上捞起那沓稿稿纸,他随意地翻了翻,又递给柏秋池。
“念给我听听。”
“.......”柏秋池抿了下唇,将要脱口而出的粗鄙之语活生生地吞下。
“人站直了,挺胸收腹。”
“.....我要不要站丁字步,再抬手敬礼?”
柏秋池脸上的红晕仍然存留,脸颊阵白阵红,声音大概都因突如其来的窒息而沉闷。
盛玉宸抡起一掌就往他屁股上打,柏秋池手一抖,差点将稿纸掉下。
“再贫!”
白纸被捏皱了边儿,柏秋池又用力地捏了两下,像在扇盛玉宸的头顶。
“各位来宾晚上好,我是盛玉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