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吧……”
李隅本来是不打算解的,但是阮衿后半句可怜巴巴的“我想抱着你”,又作罢了。
他说,“不能自己偷偷用手,不可以挣扎或者反抗。”
阮衿点头了。
后颈,手腕,锁骨,腰侧,肩胛骨,都被李隅给吻过,舔舐过。阮衿不能反抗,就看着李隅的黑头发匍匐在自己身体表面上游移,他觉得有时候李隅温柔得不合常理,比如这些举动,李隅过去是没有做过的。
仿佛是对他身体一次全新的探索,哪里有过疤痕,哪里有过伤口,都被那直白如动物般的眼神瞧得很仔细。
但等全部亲密无间,毫无阻隔地接触之后,他又开始变得充满了掌控欲。
律动由先前的缓慢节奏,逐渐变成性爱意味浓厚的交合,信息素在体液交换中起到了莫大的作用,催生出原始的燥热将Omega和Alpha都裹挟其中。
可以说摘了套之后李隅看上去舒服很多,那些绵密结实的撞击连带着水声一起啪啪响,胯骨都磨得生疼,被体液打湿的粗糙毛发把穴口外翻出的红肉磨得痛痒难耐,逼迫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哭吟。
阮衿有点喘不过气来,窒息的时候胸口和脸上都泛起红来,这回又是李隅照顾他,捏着下巴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