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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衿高潮了一次,像鱼一样反挺着身子,被李隅按在怀里,前面射出一股黏腻的白浊,好在污秽都掩盖在浴衣下面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光乍现之后他喘息着,头发能蹭到李隅的发热脸颊,嘴里依旧是不可控般的那几句喃喃自语,“好喜欢你,喜欢你……唔……”
他的嘴被李隅给用手捂起来了,“不许说话了。”
刚刚高潮过后穴口那里依然柔韧敏感,继续被李隅不留情面地冲撞着,这些稍显粗暴的行径,以及沙哑混乱的喘息,温热的脸颊,都昭示了一个结局,李隅还真害羞了。
他想听,又不想听,他理智,又矛盾,他既是男人,又像男孩。
这就是你啊,阮衿想,你总是这样,不合时宜的成熟,不合时宜的幼稚,不合时宜的温柔,这些东西组合起来又成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李隅。
太奇妙了。
虽然没射精,但保险起见三十分钟得换一个套。或许是因为准备标记,李隅摘了就不打算再戴了,接下来是一个正入的姿势,那些遮羞布一样的浴衣都被抛开到身后压住,乱七八糟的体液都挂在赤裸的大腿内侧,灯一照,都是斑驳纵横的痕迹。
阮衿被李隅盯着,手仍然被反剪在后面,“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