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要操阮衿,为什么不能不带任何隔阂地直捕到生殖腔去,他如果要让阮衿怀孕,为什么不能把精液全部灌满进去。
明明是阮衿自己送上门来的,都不必进房间了,他可以把阮衿按在任何地方,墙上,门上,楼梯上,就那样掐住腿根操弄起来。
于是他凑过去,掐着阮衿的后颈将他笼过来,偏头咬住了避孕套的另一侧。他看着阮衿,而阮衿也在看着他,像猛兽和猎物之间存在的那一段短暂微妙的僵持。那姿势很像是在接吻或是借火,隐隐发力,下颌交抵着错开来,一道新的大豁口就产生了。
小片铝箔的边缘如锋利刀片,被他从口中轻轻吐出去,“快点。”
阮衿还呆愣愣地叼着那个被扯开的避孕套,直到听到他发号施令才开始低头动作。
丝绸的睡裤的褪下,蛰伏在毛发之中的性器是一柄昂扬的凶器,色泽深沉,经络盘绕其上。阮衿把套给他一寸寸扶着戴好,沾得满手果冻胶质的粘液,掌心能清晰地触摸到上面炽热骇人的温度,以及蓄势待发的搏动。
他低头都能嗅到的一股腥臊如山林野兽的味道。
有的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容易情绪失控暴躁,Alpha伤害自己0mega的新闻也常常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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