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买不到的。
于是,人们越发猜测起来,将要入住的是什么人家?看着手笔,慢说一般商贾,就平常官员怕也拿不出来。
这一次,没让人等太久,腊月二十日,又是几艘乌篷船靠上那埠头,然后从那宅子里呼啦啦涌出数十人来,仆从、婆子、丫头,将船上的人接下来,眨眼进了宅子,只剩下粗使婆子和男仆们从船上往下卸行李。
江夏带着孩子们站在大门内接着,看见众人簇拥着走进来的一行人,禁不住红了眼。
对面,微微发福,却面色暗黄显老的妇人盯着江夏,脸颊肌肉微微颤抖着,嗓子哽着发不出声,只有泪珠子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还是江夏相对冷静,上前几步接住,叫了一声:“大姐!”
“夏娘……”徐慧娘也终于唤出一声来,随即,就抱着江夏无声嚎啕起来。
是,她明明张着嘴巴痛哭着,却偏偏没发出半点儿声音来!——这几年,景太后病逝,景润年流放后也死在流放之地,景谅被贬至四川偏远小县任职,虽还保留着官身,却有崇山阻碍,路途难行,几乎断绝了外界的往来。景家人夹紧尾巴,谨小慎微地偷安度日,一年又一年,他们几度绝望……
重重压迫、磋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