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姐姐和妹妹,道:“姐姐今日可好?”
说的话与齐哥儿不一样,关怀却是相同的。
江夏拿帕子提囡囡擦了擦眼,又擦去自己眼角的泪,这才微微笑着道:“挺好的,不必挂记。……你想着,帮囡囡在咱们那边寻一间屋子,替她母亲设个牌位供奉着。囡囡离得远,年节四季不能上坟上祭奠,设个牌位,也让囡囡四时五节地祭一祭。”
越哥儿略感意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连忙答应着。
这些年看下来,囡囡乖巧温婉,随着年纪渐长,越来越懂事,让最初并没怎么在意这个小丫头的越哥儿,也越来越喜欢她。齐哥儿就更不用说,臭小子性子没越哥儿好,极其恶劣的,爱欺负小姑娘,包括小妹,也经常跑过来跟江夏告齐哥儿的状,可齐哥儿唯一不欺负的,就是囡囡。而且,有些时候,他在她面前不像是哥哥,反倒像是弟弟了。
齐哥儿这会儿恍然道:“原来是囡囡想娘亲了……也别难受了,咱们回去时,你不是去看过她了?咱们还在那边种了好些花……”
说着说着,齐哥儿察觉到了什么,转眼看向哥哥,期期艾艾道:“就去了一两回,我看着她的,不怕有什么危险……”
这副样子,惹得感怀心伤的囡囡都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