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岔镇外。后来情形好了些,江夏在临清买了庄子,就请了人看了位置,将囡囡母亲的坟墓迁了过去。
这些年,有庄子上照应着,到时不怕有什么差池,只是,想着那样一堆坟孤零零地情形,也是分外凄凉的。
囡囡面上显出一抹凄色来,低低的应了一声:“说起这些,囡囡都不知如何感激姐姐,若非……”
江夏伸手揽住小姑娘,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叹息一声道:“你这傻孩子,我提这话,可不是想让你感念什么,只是,想着,今日过年,你娘亲也没个祭祀的……这些年倒是我一直疏忽了。”
囡囡伸手环住江夏,微微哽咽了道:“姐姐万不要如此说,姐姐能让她有个归处,又将她的囡囡养育长大,她心无挂碍,已经可以含笑了。”
正说着话,门帘子一挑,齐哥儿迈着大长腿一步跨进来,抬眼一看江夏和囡囡姐妹二人的情形,不由发出一声惊异:“咦,这是怎么的,大过年的,姐姐和囡囡咋还哭起来了?是受了谁的欺负了?跟我说,我去……哎哟,哥,你打我干啥?”
齐哥儿咋咋呼呼地没说完,就被越哥儿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越哥儿却不理他,只越过去,在江夏身边的椅子上落了座,微微笑看着已经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