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紧跟着去了。
徐慧娘愣愣地看着越哥儿等人风一样冲进来,又风一样卷了江夏离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回头看向床边,却见徐襄正好俯身帮郑氏收拾着衣裳、被褥。
刚刚,江夏和石榴先后给郑氏施针、放血,郑氏的头发、衣襟、被子,免不了的有些凌乱。江夏突然晕倒,也就没人顾着给郑氏整理……
他细心地帮母亲把头发捋顺,拉好被角,这才直起身,回过头来。
“姐姐,劳烦你在这里守着母亲,我去看一看夏娘!”
徐慧娘这会儿也不好再说什么,点头应承了:“你且放心去,这里有我呢!”
徐襄疾步往他们住的院子走回去。夜色深沉,寒气深重,尽管他裹着大毛的斗篷,却仍旧觉得寒气如水,顺着领口、袖口、衣摆等等缝隙往里钻着,侵袭着皮肉、骨骼,一直冷到骨髓里去,让他忍不住地咬紧了牙关,才能遏制住寒颤。
一贯以沉稳,应变不惊自诩的他,这会儿表面上习惯地保持着镇定,其实心中却是惊慌的,又充满了浓浓的愧疚。
江夏苍白着脸软下去的样子,仿佛在他的脑海里定格了一般……若是在眼前,他可以选择闭眼。在脑海,在心里,他却只能受着……那一瞬,随着夏娘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