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个知道体贴人的!只是,这未免太耗费了些……”邢氏与江夏并不见外,又知道任川南与徐家走得近,这话也就有刻意让江夏传话的意思。
任川南顾忌她们来看房子寒冷,生了火,她领他的好意;只是,作为长辈,以后作为岳母,她也顾虑他这样大手大脚,不会过日子。
江夏一听就笑了,握了邢氏的手道:“师母这就是白担心了,任先生出身是比较清寒,但他学识极好,不但经文讲义学的好,还有一手修园子的本事。京里还有周边许多豪商富贾、勋贵官员,建宅子、修园子,都会求到他面前来,每每绘制一份图样,都有不少的润笔费用。他还参股了一些生意,每个月都有分红……他如今具体有多少家财我不敢说,但我大概能够知道,他每年的这些收益,比他的俸禄高出十倍不止。所以啊,您就别替他担心银钱上的事,以后,瑗娘成了亲,再替他打理着中馈,外有活水,内有结余,日子好过着呢!”
尽管,好些人看不起‘嫌贫爱富’,但真的让做母亲的给女儿挑婆家,相信没几个母亲不会衡量衡量婆家的家境,谁也想着女儿嫁过去,能够衣食无忧、富贵安闲呀!没有谁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就过吃不饱穿不暖的苦日子的。
是以,江夏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