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上好的工,保养的也好,几乎没什么磕碰的。说实话,我也晓得这样的家具是极难得的,若非多年积淀的大家族里,是很少得见的。”
江夏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还有后话未说,于是也不插言,只扶住她的胳膊,等她接着往下说。
果然,邢氏又叹了口气,接着道:“这家具是极好的,就是让我陪送,也好不过这些去。只不过,瑗娘出嫁,我若是半件家什儿不配送,也觉得对不住她……”
一听这话,江夏就笑了。
她挽了邢氏的手,走到正屋里间,拉着她在软榻上坐了,一边弯腰摸了摸地面,一边笑道:“知道咱们来,任先生这是让人把地龙都烧好了。终究烧的时候短一些,还不够暖和,要不然进门就能觉得热乎了。”
经她这么一说,邢氏才察觉到,外头冻天冻地,她下车的时候还觉得冷,等进了屋子,一路走过来,竟没再觉得冷……之前一直关注着房屋格局布置了,都没注意,却原来是姑爷有心,让人早早把地龙火墙都烧上了。
这地龙火墙可不像烧个炭盆子,点一回火,没个几十两银子可下不来!唉,那孩子家境并不好,眼下这些都是他一个人尽力挣来的,多少不容易,就这么耗费了,倒是让她又感动,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