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见了。
血线由粗渐细,两盏茶后,血线尾端渐渐显出一个半透明的轮廓来,长扁圆形的轮廓,就像一片诡异膨大起来的叶子,一片半透明的蒙蒙血色的叶子,以极缓慢的速度清晰起来,它的形体也越来越膨胀,等它膨胀成球形时,江夏手一动,那个圆滚滚的叶片就落回了另一只淡紫色的瓷瓶中。
接下来,江夏如法炮制,先后在几个大关节的主要穴位上施法治疗。一只红色瓶子的叶子,经过膨胀后,收纳到了四个紫色瓶子里。
然后,江夏将红色、紫色瓶子都盖好、用蜂蜡封口后,放回药箱中。
又检查了裴家夫人各关节的穴位,每个穴位上仅留下针眼一般的血点儿,若非亲眼见过江夏施治的过程,仅从痕迹看,大概只能想到银针刺穴上去。
她满意地点点头,用酒精将一个个伤口做了擦拭,擦拭后,血点除去,竟是连针眼大小的伤痕都看不见了。
这般异景,连江夏都愕然了片刻,然后才摇摇头,重振精神,替裴家夫人重新穿戴了衣裳。裴家夫人如中老年妇人相似,形体偏胖,之前脱衣服还好,这会儿重新穿回去,就难了几倍不止。她只给裴家夫人穿了中裤胸衣,就脱力了,只好出声唤进石榴和连翘来,帮着她一起,给裴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