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宋抱朴看看赵赫,报以一声苦笑,连连摇头道:“原来,我至于有那么不堪么?!”
“原来是不会……”江夏随口就说,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打住,再抬眼看,这回不光宋抱朴苦笑,连赵赫也只能失笑了。
几个人也算是老友重逢,自然要聚一聚,叙一叙别情。
也没去新建的肃王府,就到了四喜客栈里,宋抱朴和赵赫喝了两杯茶的工夫,江夏去到自己专用的院子洗梳了,换了一套干净的半旧湖蓝色春袍回来。
因着去塞外漠北走了一遭,风沙粗粝,江夏的皮肤略略有了些淡淡的小麦色,衬着这一张脸,还有她越发从容自如的行至,更是雌雄莫辩,却也更是俊美至极中,透出一派洒脱磊落来,看着这样的她,不仅宋抱朴,就连赵赫都有一刹那的晃神。
四喜客栈这个房间里,依得是古制,起了矮榻,席地矮几。江夏这个懒人在,又加了数个大靠枕和一些小抱枕、靠垫之类,若是相熟的同性朋友,大可或卧或躺。当着宋抱朴和赵赫,少不得江夏还讲究些,只能拉过一只大迎枕来倚着,自顾自地捏了杯葡萄酒喝着。
经过一年多的培育,江夏在肃州城外圈的地,除了大片用于种植甘草黄芪外,还建了石榴园和葡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