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子责罚!”
江夏原地站定,淡淡地看着马前头磕着头痛哭流涕的沈琥,片刻后,吸一口气,别过头去。
徐襄坐在马背之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沈琥和几名管事,又回头看了眼江夏,然后淡淡地开口:“起来,回去说话吧!”
沈琥又磕了个头,麻利地跳起身来,抬起袖子擦去脸上的涕泪,后退几步,牵了自己的马退开去,给江夏和徐襄让开一条路来。
江夏牵着马再走,经过沈琥身旁时,听到沈琥向她回报:“小的在指挥使衙门斜对过买了一套宅子,已经着人简略收拾过了,主子们可去那边住着。”
江夏原本住在指挥使衙门的,她再回去也就回去了。但是,想起之前那个纠缠不休的毛昙儿,江夏还是果断地做出了判断:“好!留个人,接应一下后边的人!”
沈琥答应着,江夏脚步不停,已经越过他,往前头走过去。
福山卫统共没多大,这军营门口走去指挥使衙门,也不到三四百步。
江夏来的时候,是迎着夕阳的,这会儿两人一个牵马,一个坐在马背上,背着夕阳,一步一步,缓缓徐行,那夕阳的光,打在两个人背后,仿佛给两个人镀了一层金。
渐渐地,这层金光的华丽明亮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