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烦恼,也渐渐平和、冷静下来。
河水冰封,码头上没了成群结队的船,自然没了力工,也自然没了各类小吃。
江夏就在码头上站了半晌,冻得不行了,打了个喷嚏,自己苦笑着摇头,这日子是太闲了么?居然还学着文艺起来了!
拿出帕子擦把清鼻涕,转身回家,脚步却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码头上没了小吃,镇子上的小吃铺子却开门开得早,江夏拎着包子、炸焦圈油饼儿回到家,刘水生已经把水缸挑满了,正在院子里收拢柴禾。商嫂子在做饭,热气烟气从灶房里溢出来,让整个小院儿都洋溢着一股子烟火气。
江夏将吃食交给商嫂子,自己扭身进屋,直奔西屋小鱼儿的炕前。片刻,小鱼儿的尖叫声,江夏的大笑声就从西屋里传了出来。
吃过早饭,两人乘了车去学堂接越哥儿。因着出门早,江夏就让车夫绕一下路,到济生堂门前停一下。
果然,赵一鸣早上过来会过来医馆看看,有没有要紧的病人。
看到江夏,赵一鸣的嘴动了动,半晌吐出一句话:“姑娘快进来!”
“夏娘!”小鱼儿在车上叫。
江夏回头看了看她,略略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赵一鸣进了济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