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相信夏姑娘不会加害襄少爷。桃儿那丫头失心疯了,自从夏姑娘来了,就针对夏姑娘,之前为了她没有分寸,还被奴婢骂了。奴婢只当她就是小心眼儿吃味儿,谁成想居然差点儿害了襄少爷……都怪奴婢迟钝,没有及时察觉,差点儿害了襄少爷……请太太处置奴婢!”
说着话,魏嬷嬷跪地磕头请罪,泣不成声。
赵一鸣也起身,拱手及地道:“太太,今晚一鸣不曾稍离,可以为夏姑娘作证。而且,之前二少爷性命危急,几近无救,若非夏姑娘准确到位的施针之法,又亲自吸痰,二少爷这会儿只怕已经……试问,夏姑娘若是有加害二少爷之心,之前又何必费心费力地施治救命?”
“这些,我都知道!”郑氏叹口气,又伸手拉起魏嬷嬷,“唉,你也起来!”
幽幽叹出一口气,郑氏未开口就先红了眼,用帕子沾沾眼角,道:“儿是娘的心头肉。襄儿与我母子连心,事关襄儿身体性命,我难免一时糊涂,失了镇定。夏娘是个好的,我是知道的,即便你们不说,我心绪平缓下来,也就能想明白了。”
赵一鸣和魏嬷嬷都点着头,轻声附和着。
江夏淡淡开口:“太太与我初识,又有花堂上的事,太太有些疑心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