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得郑氏恨恨道:“我和襄儿自问待她们不薄,她们怎么敢对襄儿如此……把她们都带下去,好好问问,为什么害我的襄儿!”
“太太,我不知道那罐子里的东西啥时候给换了,钥匙一直挂在奴婢腰上,未曾离过身啊!”桃儿哭诉着,表白着。
突然她仿佛想明白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瞪着江夏的方向嘶声道:“是你?一定是你个贱妇?是你念着家里的村汉,不愿意嫁给二少爷,你害二少爷,还栽到我身上……你个黑心烂肺的贱妇……”
江夏心中暗骂,果然不错,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她怀疑桃儿的脑子装的浆糊么?芷兰那么明显的指证,魏嬷嬷隐晦暗示她都不理会,怎么就咬住她不放了?她可一句话也没说啊!
不,她想说一句话:这种人……死不足惜!
桃儿的撒泼谩骂没有改变她的命运,她大呼小叫着,痛哭流涕着,仍旧被两个婆子架住,毫不迟疑地拖了出去。那哭声骂声出了门没多远就戛然而止,想也知道,被人堵了嘴。芷兰倒是乖顺的很,没让人拖拽,就跟在桃儿身后出去了。
极度的嘈杂之后,屋子里显出一片诡异的静寂来。
赵一鸣迟疑着,正要起身再为江夏说句话,魏嬷嬷抢着躬身道:“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