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男儿却多有不及,请受一鸣一拜!”
“赵先生如此就过了。”江夏含笑略略侧身避开他这一礼。
想起那个诡异的梦境来,江夏开口笑道,“赵先生也不必心里过意不去,以后,我有不便之事,说不得要让赵先生受累呢!”
一听这话,赵一鸣精神一振,拱手道:“姑娘但有驱使,一鸣必当尽心竭力。”
江夏口述,赵一鸣执笔,很快一个治疗重症哮喘的方子就写好了。
双手捧了墨迹未干的方子,赵一鸣一味药一味药地看下来,逐一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赞叹,忍不住连声赞道:“补肾益肺治本,定喘祛痰治标,而又温平得宜,不会过热耗损阴津精血……如此,肾气足,则纳气;肺气充,则喘定;标本兼治,急缓有度,攻伐得宜……心思奇巧缜密,构方精妙如神,妙啊!妙!”
江夏只是笑着摇摇头,交待道:“此方用药数十种,炮制之法繁杂,要想方药起效,这炮制之功不小,可就托付给赵先生你了。”
“姑娘不必客气,一鸣不敢贪功,必当尽心尽力!”赵一鸣正色一揖,揣了方子,转身往外就走。跟郑氏也不过招呼一声,脚步都没停。
屋子里就剩了郑氏、江夏,几个婆子丫头各自安静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