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的方子吧!”
赵一鸣却面现迟疑,道:“姑娘,小可惭愧,刚刚取穴用针时已经多有篡越。这开方用药乃医家秘技,小可不敢再生妄想之心!”
医术说白了也是一门手艺。古代的手艺都讲究传承,非常注重保密……而江夏让赵一鸣帮着取穴下针,无疑地把固阳止脱这等救命之技教给了赵一鸣。搁在别家,这等秘术都被珍而重之,轻易不肯示人的,那容外人学了去!
江夏微微挑了挑眉梢,微微一笑道:“赵先生不必如此……不说我仍旧手腕无力,无法执笔,就说这方药岐黄之术,本就为了普济天下苍生。这喘证的医治之法我也是偶然得之,若非今日机缘巧合,说不定终生都不会用到,倒不如赵先生拿了去,也能多多治病救人。以后,但凡赵先生救一人,也是替我积功德呢!”
刺穴救命的法子都没有保留,多给一个方子也不算什么了。
更何况,她初到此处,真正是两眼一抹黑……交接拉拢住赵一鸣,有益于她更快更顺畅地融入,有些事情,赵一鸣替她去办也方便的多。
经江夏这么一说,赵一鸣终于不再推却。只是正了神色,整理衣襟,郑而重之地一揖及地,道:“既如此,一鸣就依姑娘所言。姑娘心地纯善,心胸豁达,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