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满身满脸都是夏月初刚才泼的水,水渍混着泪珠,把他面前的那块地都打湿了。
而且对他而言,魏员外的威慑力远比董大人要高多了,保定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何况乌大江一直是将魏国涛当做靠山。
伙计自然知道,魏员外那可是脚踩黑白两道的大人物,即便现在说是金盆洗手,其实也不过是由明转暗,做个表面功夫股罢了。
若是惹恼了董大人,大不了被抓进去关几日,挨几板子也就放出来了。
可若是惹恼了魏员外,估计明个儿就要被人从城外枯井里捞出来了。
伙计这才哆哆嗦嗦地说:“薛、薛东家饶命,小的只是一时贪心,鬼迷了心窍,收了人的钱财,才做下这等事情……”
乌大江冲过来,一脚踹在伙计的脸上,啐了一口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乌大江是哪里亏待了你,你要做这种事来祸害我?说,是谁指使你的!”
他这会儿着实是被气狠了,之前只当是自家伙计不当心闯下了祸,还想着这个伙计家境不好,生活着实不易,这件事儿自己这个做东家的该一力承担起来。
要知道,这个伙计在酒楼已经做了已经三年多了,算得上是老人儿,而且乌大江一直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