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离开。
若是这样一个人都还在皇上的怀疑范围之内,那么先前说的,长公主在京中其实是自身难保,更不要说还能给尤春荣提供什么庇护了。
魏国涛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果然是后生可畏,这种犀利的眼光和观点,除了天分也是从小身处其中的磨砺,是一些寒门弟子很难培养出来的能力。
得到京城下达的指令之后,魏国涛明显放松了不少,喝了口茶道:“陈大人还说让我带你几个月再放手,如今看来,你比我做得好太多了。
以后有什么事你自个儿能拿主意的,就不用非得经过我了。若是有什么举棋不定的,咱们两个再一起合计。”
这会儿虽然已经接近凌晨,但魏国涛还是打算直接告辞回家。
他已经在上善堂待了一天多了,此时一直绷着的心突然放下来,顿时便觉得困倦涌来。
他年纪大了,比不得薛壮,熬了一天一夜还是神采奕奕的模样。
薛壮见此时天边都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便挽留道:“魏叔外头天寒地冻的,您空着肚子出去肯定冷得难受,不如留下吃个早饭再走吧。”
魏国涛昨个儿就知道夏月初手腕受伤了,也知道薛壮有多在乎这个妻子,所以虽然心里有些意动,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