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给您按二楼的价格算。”
“那老头子我就不客气了,多谢夏娘子了。”虽然许久没见,但是朱建山还是熟络得很,进了酒楼上下看了一圈,点头道,“府城不愧是大城市,你这酒楼规模得有永榆县的两倍大了。怎么一路上来都没看见你男人?还有封七那小子跑哪里去了?”
“您这回来的不巧了,薛壮带着封七出门办事,怕是得中秋前后才能回来。”
“那还真是不巧了,你别说,我还挺想那小子的,自从他跟你来了府城之后,永榆县那边店里连个耍嘴皮子的人都没有,还叫人觉得怪冷清的。”
“那回头等他回来,我叫他回去看您,专门给您耍一天的嘴皮子!”
朱建山一听这话,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顿时觉得有点儿头疼,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那皮猴儿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夏月初也没叫人拿菜单上来,直接问:“您请的客人是哪里人?”
“是从广州府来的商人。”
“那行,您若是信得过我,也不用点菜了,直接跟我说打算花多少钱,做几个菜,今个儿我亲自下厨,给您搭一桌既好吃又有面儿的,如何?”
“那敢情好,对你还有什么信不过的。”朱建山笑着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