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文远闻言,放开了抓着衙役衣领的手,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了负责准备签筒的人。
他低声吩咐道:“悄悄去查一下,看他最近都跟什么人接触过,出过什么事儿没有。”、
衙役被他这收放自如的怒意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赶紧应诺了下去。
闫文远的目光重新落到夏月初身上,眉头皱起,连王阳霖劈开牛尾的时候都十分艰难,夏月初到底是个女人,力气上绝对是劣势,这可如何是好?
却见夏月初根本没有去拿剁骨刀,而是抽出一柄狭长尖利的剔骨刀,左手从牛尾粗的一端开始,慢慢摸索,然后将剔骨刀插入两端尾骨间的缝隙。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手腕轻巧地一转,一截牛尾就分离开,骨碌碌滚到一边去了。
闫文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好在这个夏娘子有本事,不然自己这回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夏月初这边,十分轻巧地就分开了所有的牛尾,让几个评判都多看了她几眼,就连在一旁剁得额头冒汗的王阳霖,也分神地朝这边看了一下。
王阳霖剁了几下之后,实在太难剁开,他毕竟也是浸淫这行多年的老手了,所以很快便改变了策略。
他将整条牛尾放入锅中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