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漫溢出来,疼的她麻木了。
四年,整整四年,一千个日夜,沈乔笙,他,他已经娶妻……
一双如玉的大手将她搀扶起,顾忉帘几乎站不稳,步伐踉跄,眼眸绝望的看着一身白衣儒雅的男人。
他的气质,跟澜城好像,他是瞿若白,她识得。
“站得稳吗?”瞿若白精致的眉宇看着她狼狈衣不遮体的模样皱了下,却从来没有把衣服给别的女人穿的习惯。
顾忉帘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将他推开,踉跄的扶着墙要离开着,浑身疼痛,每走一步就牵动着她被殴打的伤口,泪水溢满了眼眶,滴滴掉落。
她不想跟这里的任何人接触,她想回去了……
“九娘!”瞿若白声调无温。“把顾小姐扶到客房。”
九娘上前,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扶顾忉帘,却被她甩手推开,她堪堪的跌倒,纤瘦的背脊在灯光下尤为的柔弱可怜,用细细的白牙用力的咬着唇瓣。
“顾小姐,别跟我们犟,这对你没好处。”九娘拽着她的手腕,直径的朝客房走去,动作看似粗鲁却没有伤到她半分。
身上的伤口,她不让任何人碰,无助的缩在了床脚,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脸颊,她死死的咬唇,几乎要把唇瓣咬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