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鸥都明白,于是忍着笑,颇为慷慨地顾全了陆总此时已经岌岌可危的颜面,耐心地哄着他:“不是,主要还是因为你淋雨了,又......又开了那么远的车,哦对,或许和前段时间你过于辛苦,心力消耗巨大也有关系,而且这都没什么,哪有人不生病的是不是?”
“陆总,给个面子,把药喝了?”
陆惟名不为所动,强硬扭头。
沙鸥转到沙发另一边,举着那个小玻璃瓶,此时像极了幼儿园里哄小朋友喝药的保育员阿姨:“听话,快点喝药,乖乖喝药病才能快点好啊,喝完药我们吃个糖好不好?”
陆惟名简直瞠目结舌,真没想到他棋留一招,居然还藏着这手:“你——”
说那时那时快,沙鸥趁着他张嘴的瞬间,眼疾手快的将吸管怼到他嘴里,而后直接上手捏住他的嘴唇,翻脸就在一刹那:“别啰嗦,快喝!”
温柔的幼儿园阿姨秒变暴躁保姆,陆总被迫咽下一大口苦到双目飙泪的浓稠药汁。
喝完了口服液,沙鸥满意地点了下头,又让他喝光了剩下的温水,才继续发号施令:“去床上躺着休息,睡一觉再量量温度,要是烧不退,咱们就去医院。”
陆惟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带回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