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燃烧着的灵魂。
“应该是昨晚淋雨凉到了,再加上......咳,你别乱动,我去倒水找药,得先把温度降下去再说。”
沙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医药箱,里面准备的日常家用药一应俱全,他拿出一盒抗病毒的口服液和退烧神药布洛芬,倒了杯温水,重新回到客厅。
“喏,吃了。”
陆惟名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在冒着热气,但是架不住眼神冰凉宛若枯槁。
是的,和沙鸥终于解开十年死结并且成功把人拖上床的第一天——他发烧了。
重点是,沙鸥没事,但是,他妈的他自己居然发烧了!
我操,拿错了剧本了吧!
怪不得起床的时候一直觉得头晕,他还以为自己是被甜蜜的幸福感冲昏了头脑,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被发烧降低了智商。
沙鸥极力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笑意,将布洛芬胶囊直接塞进他嘴里,又灌了他好几口温水,然后将抗病毒口服液插上吸管,递到他面前:“有点苦,忍一忍。”
陆惟名此时的别扭的霸总气质却突然上线,倔强地将头转到一边,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何为“极端成熟的对立面就是极端幼稚”。
他消极抵抗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