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鸥这副听之任之的态度,摆明了就是诸位随意,奉陪到底,思及此,陆惟名从杯架上拎过一只酒杯,往桌面上一放,掷地有声道:“今天不送你,你要喝,我陪你。”
沙鸥轻挑眉梢,随即嘴边溢出一声轻笑:“好。”
他重新端杯,目光淡然地从面前四张脸上逡巡而过:“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陆惟名,让各位费心了也是我的错,今天这场酒,当我赔罪——过了今晚,之前不提,但是今后......”
他眸色微转,重新看向陆惟名,话是说给四人听的,但是爱意和注视却全部给这一个人——
“今后,这个人就是我的了,诸位替他心有不甘也好,觉得我并非良人也罢,都随意,影响不到我,我不管各位怎么想,但这个人,我肯定是要定了。”
说完一饮而尽。
陆惟名和其余四人登时愣住。
——我的人,我要,谁说什么都没用。
不可否认,沙鸥气场全开的时候,谁也招架不住。
“操......”周凌风目瞪口呆地听完了这几句主权宣示,郁闷地随着沙鸥喝了口酒,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家兄弟身上,“陆哥,你什么意思,说句话。”
陆惟名眼底酝酿起暗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