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吐出一口酒气:“哥们儿,当年你和陆哥的事,我们也算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不管怎么说,当初你够狠。”
李赫握着高脚杯,冷笑一声接话道:“你知道当初从丰玉回来,我兄弟参军前的那段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沙鸥垂着眼睫,所有的情绪被封存在眼底,没说话。
周凌风起身开了第二瓶酒,再给沙鸥倒满:“这么说吧,要是杀人不犯法,估计那时候我们哥几个已经跑到丰玉弄死你了。”
坐在一旁的陆惟名皱眉提醒:“你们差不多得了。”
沙鸥却慢慢抬头,冲他笑了一下:“应该的。”
随即他端杯,杯底轻轻在桌面上一磕,再次喝了个干净。
放下杯子,周凌风接着倒酒,沙鸥来者不拒。
陆惟名终于按捺不住,扣住他意欲再次端杯的手腕,沉声道:“行了,再喝胃疼。”
“不至于。”沙鸥拿开他的手,头顶的吊灯在他眼底铺上一层细碎的光芒,一双清冷无双的眼睛,此时看过来的眸色竟然堆积着满溢的温柔,“你送我回去就行。”
陆惟名深深叹息。
左手沙鸥,右手兄弟,他知道周凌风他们今晚设局就是有意刁难,想要给当年的自己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