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陆惟名站在他身后,皎白朦胧的月色压抑不住少年激流暗生的情愫,他借着夜色为由,曾晕头晕脑地吻在沙鸥耳后。
一触即离,轻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却成为了十年岁月里,深深镌刻在彼此生命中,无法抹去的滚烫烙印。
而现在......沙鸥双手还揪着陆惟名的衬衫领子,指节隐隐青白,他平复了一下呼吸,直视他问:“信了吗?”
陆惟名神色复杂,喉结上下滚动一番:“你......”
沙鸥复又低头,又亲了一下,再问。
“信了吗?”
信了,信你是真的喝多了。
陆惟名完全没料到,以往那么疏离冷漠的一个人,醉酒的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沙鸥起身飞腿,直接将这一记直球,踢出了禁区。
沙鸥维持原有的姿势不肯改变,眼中期翼与绝然并存,大有你若不信我就继续的架势。
陆惟名手掌还按在他劲瘦的腰侧,此刻从轻吻中回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可能受不住他这一奇招。
明明是冰冷如斯的人,嘴唇却柔软到不可思议。
沙鸥见他不说话,不由皱眉,喃喃道:“......还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