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研究透彻,白斯聿转手便将镊子丢到了桌面上。
镊子尖头的东西随之掉落了下去,砸在桌子上撞出了一声清脆的细响,确实就是玻璃渣子。
难怪她碰到伤口的时候会那么疼,原本以为硬硬的触感是伤口结了痂,没想到皮肉里还嵌了这么一块玻璃碎片进去。
止血,消毒,缠纱布……
白斯聿动作熟稔,很快就将她手指上的伤口处理妥当,做了细致的包扎。
“每天换一次纱布,一周之内不要碰水,也不要用这只手提什么重的东西,以免伤口扯裂化脓……记住了吗?”
纪安瑶微笑着看向他,从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
“记不住。”
白斯聿抬起头,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被他看得头皮发紧,纪安瑶立刻追了一句,打破了两人之间僵持着的沉寂。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收回视线,白斯聿终于开了口,嘴角的笑意愈渐邪恶。
“你也可以不听,我不介意亲自过来给你包扎……每天晚上,都来。”
听到最后几个字,纪安瑶心头一沉,瞬间败下阵来!
她觉得她还是什么话都不要说最好,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