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背上的血迹。
头微微低着,甚至没有看她。
俊脸上的表情有些冷,一扫方才的戏谑,平滑的眉心轻轻蹙起,似乎有些不快。
“话说,你真的是女人吗?”
纪安瑶没说话。
只在心下暗暗地腹诽了一句,她是不是女人,丫不应该最清楚吗?!
不过,这种话也就只能自己在暗地里吐槽一下,真要说出来……还不知道要被他借题发挥成什么样儿,她还没蠢到主动给他机会羞辱自己。
得不到她的回应,白斯聿冷笑着加重了手里的劲道,瞬间疼得她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没滚下两颗清泪来!
十指连心,他也下得了手,真是丧心病狂!
等到剧痛缓了过去,纪安瑶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虐待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虐待?”
白斯聿嗤了一声,随手将镊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垂下眼睑,纪安瑶看向镊子尖端夹着的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因为上面沾满了血迹,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但在灯光的照射下隐约能瞧见几丝闪烁的光亮,看起来好像是类似玻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