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闻言苦笑了一下道:“师傅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师傅看过我的脸伤,一定看出来是被利器所致,伤得极深,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能治好?”
孟楚绝却捕捉住她话中的用词:“不能轻易,却还是能的,对不对?”
锦言抬起头来看他,半响才点了一下头道:“的确是能,可以用植皮术,不过,我伤的是脸,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手术,所以根本不可能。”
孟楚绝良久没有说话,他的眸中已经褪去先前的震惊之色,此刻看向锦言的目光,深沉而又带着几丝探究和敬佩,的确是有敬佩,医者对于医术的追求永远是永无止境的,至少,在他看来,听都没听说过的事情,锦言却能做到,除了震惊之外,自然便有一股肃然起敬之情。
“不知锦言是否相信我?”他说出之后,才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虽然,他如果学过来之后,很有可能将锦言的脸医治好,但是,医不外传的道理,他还是懂,如果锦言告诉了他方法,就等同于教给了他独家医术秘方一般,所以,寻常的人,是万万不可能同意的。他本以为自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却没想到,锦言在听过之后,居然眼前一亮询问道:“师傅愿意学?”
锦言的想法,却和孟楚绝截然相反。在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