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即道:“既然你不说,我也不便多问,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医书到底是你从书上看过来的一二皮毛,还是这本来全是你自己的实力?你放心,我自然会替你保密,如果你担心的是我会传扬出去,大可安下心来。且只要你告知我,往后有关于你医术出处的问题,我都不会再问。”
这件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她一个闺阁小姐,自然不该懂医术,可是若是孟楚绝能替她包庇,时间一长,她说是自己从出宫后一直潜心学习医术,才有这般成果,旁人自不会再存过多怀疑。
这样细细想着,锦言不由得又看向孟楚绝。他眸中一片赤诚之色,锦言与他虽只相处过月余,但孟楚绝在宫中之时,的确处处帮衬于她,若说他心怀不轨,几乎没什么可能。他身为御医,直接听命于皇帝,无须拉党结派,却这件事情,也不牵扯什么前朝权势,也伤害不了别人的利益,自然也就没有他用来陷害她的动机。所以锦言细细想过之后,权衡利弊,终是如实答道:“是实力。”
孟楚绝听完,长久没有说话,他看了锦言好长时间才道:“既然你有这般实力,想必别的方面该还有大大令人惊异的技术在,都说医不自医……”孟楚绝再次细细看过她之后方道,“你的脸,是不是其实有医治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