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很快便将自己兄弟几人从发现此事到做成此事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同问松说了。
问松听罢,唏嘘了好一会儿。“这几人,竟然有如此胆量?”问松道:“要知道,以宫先生的修为身份,即便是我们这些大弟子、甚至是那些先生们,都是不敢招惹的。她那脾气可暴着!这些人,竟然敢
把主意打到宫先生身上去?”杜金山道:“听到之时,我也震惊了好久。但这可是我们从裴云青和冯妙生的交谈中,亲耳听到的。我也知,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师兄是未必相信的。但请师兄想一想,如
果我不是真的听到了这样的言语,为什么要放弃试炼?”
“还有,如果我是在和师兄你编造故事,那么我为什么要编造这样匪夷所思之故事?难道不应该弄一个大家听着就为真的吗?编造成这样,对我自己是没好处的啊。”
问松道:“金山,你误会了,我绝没有说你撒谎的意。我只是在想,这件事情太蹊跷了,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杜金山道:“至于其中有没有误会,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们所听到的,的确如此。”问松沉默片刻,道:“此事不宜声张。你选择放弃此番追究,实在是个明智之举。事情一旦闹大,丢的是你们全体新弟子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