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帝国学院里第一个由衷敬重的师兄。我想不只是我,新弟子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如此。”问松点点头,道:“谁在这里拼前程,都不容易。我不过是比你们早拼出一些,谁不是从艰难之境过来的呢?着实没必要一站在高位,就狠踩低位的人,没的折辱自己的品
性。”
对问松的言谈,杜金山是愈发赞许。他起身,向问松一抱拳,道:“师兄,有你带领我们新弟子一起前进,是我们的福气。”
问松忙示意他坐下, 道:“大家都是师兄弟,私下言谈,更不必如此。”
杜金山道:“我是真心敬服师兄。”
问松笑道:“好了,这些话咱们都清楚了,就不说了。你快说一说同郎世天的事情。说实话,我还真是挺好奇的。”
杜金山向房门外看了一眼,意思是,忌惮着那小婢女。
虽说房门关着,但修行之人都眼耳灵光。如果那小婢女也是个修士,只需御气期的修为,就能够将房门内的情况都听去了。
问松笑道:“无妨,阿碧是伺候我多年的人,自己人。”
杜金山便也不纠结于此,最重要的是,他是并不怕此事从小道泄露出去的,而只是不愿意大张旗鼓地弄到公堂对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