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子就走了!金山,别站在家门口啊,请陆姑娘到家里聊!”
杜勇敢笑着道,倒是很不客气地搬了一箱黑啤,抗在肩上,叼着旱烟袋就去南山坡了。
“陆姑娘啊,你大老远的赶过来,找我肯定不是三两句就能说清的小忙,来家里聊吧!”
杜金山很斯文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陆卷帘点点头,像个大家闺秀一样,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杜家。
两人在天井里的小圆桌旁坐定,陆卷帘说道,“杜先生,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得了精神方面的病,是强迫症!”
“强迫症?”杜金山倒有些小吃惊,“怎么个强迫法呢,这强迫症严重到什么程度了?”
“杜先生,你知道……”
“咳,那啥,妹子你叫我金山吧,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在俺家这个天井里和我说话的人,还没有谁叫过我杜先生呢。”杜金山说道,“我就叫你帘子,介意不?”
“额……,金山你能叫我卷帘的话,更好一些。”陆卷帘微笑着说道,帘子这个名儿,亏他叫得出口,丫环味儿还能再足一些吗?
“好啊卷帘,你继续说。”杜金山点头道。
“我是私家侦探,受职业的影响,对任何事物都抱有很强的好奇心和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