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一番,微笑着得出这个结论。
这几句话,听起来挺顺口的,却多少有点轻薄的意思,竟令站在一旁抽着旱烟的杜勇敢,一脸担忧地摇起了头。
“爹,你怎么了啊,怎么突然愁眉苦脸的?”杜金山问道。
“我不是愁眉苦脸,我是很担心!”杜勇敢摇头道。
“爹,好好的,你担心什么啊?”杜金山一脸茫然地问。
“金山,眼下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身上花花公子的味儿越来越大,庄户人的味儿越来越少,你这样,得不到陆姑娘的尊重啊!”杜勇敢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到这话,杜金山惊得菊花一紧,忙向陆卷帘说道,“对不起啊陆姑娘,刚才我的话不太板正,你别往心里去哈!”
“没事儿,我知道你的个性很开朗。”
陆卷帘微笑着点点头,确实没有什么见怪之意,只是雪白的脸蛋儿略微红了红,向杜勇敢说道,“大伯,您不要误会,杜先生和我是同龄人,这种玩笑我们都开得起,我对他也非常尊重!”
“爹,那啥,要不你先去南山坡逛逛?三轮车里有黑啤,你老也没喝过,搬一箱去南山坡,和范建他们几个一块儿喝吧!”杜金山笑着道。
“行啊小子,这是撵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