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着无数被啮咬被凌虐的痕迹,纵横交错,有些地方还化了脓,肿得很高,还在往外渗着一些黄黄白白的脓水。
禽兽!
伍言顿时血气上涌,飞起一脚,狠狠踹开了房门。
吕汾惊住了,跨坐在女子的身上,诧异地瞪着伍言,一时间都忘了动作。
“伍兄弟,你这是——”
吕汾陪着笑脸,刚要搭讪,伍言已经大步流星地过来,揪着吕汾的胳膊,把他拽下了床。
“你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还是男人所为吗?”伍言低声吼道:“在我们天玄派,奸#淫良家妇女,是要斩断一手一脚的!!”
“什么良家妇女,这女人是我们七阴教的叛徒,应该要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但我们钟教主心善,特意留她一条残命,给我们泄火解闷的。”
吕汾斜瞟着床上的袁冷雪,目光鄙夷,他慢悠悠地提起了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冲着伍言咧嘴一笑。
“海上日子闷得人烦躁,伍兄弟进门就是客,就让你先玩玩她吧,过两个时辰我再来。”
床上的袁冷雪拼命摇头,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热泪,“唔唔唔”地挣扎着不停。
伍言甚是同情,拿出她嘴里的破布,略有些为难地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