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着钟千手的房间里摸去。
这个黑影子,伍言认识,正是钟千手的大徒弟吕汾。
吕汾这个人,伍言在船上与他见过几面,伍言瞧他很不顺眼,总觉得这人面相#奸狡,长着一对三角眼,笑起来阴测测的,看起来满肚子坏水。
伍言想,跟着钟千手混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而且,吕汾这深更半夜地鬼鬼崇崇,必然是在干些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于是伍言的脚步放得更轻了,屏住呼吸,悄悄尾随在了吕汾的身后。
然后他看见,吕汾推开了钟千手的房门,狞笑着钻了进去。
伍言浓眉拧紧,心里起了一阵警觉,他尽量缩着身体,躲在小窗之后,从窗帘的缝隙里望了过去。
顿时寒毛直竖。
屋里烛火阴暗,坚硬的铁床上,一个被捆住了四肢的女人一丝#不挂,圆瞪着双眼,身子抖似筛糠,好似一条垂死挣扎的蛇。
她嘴里塞着破布,发不出声音,只能仰着脖子,喉咙里“嘶嘶嗬嗬”地响。
吕汾正骑在她身上,猛兽一般的激烈挺动,一双粗砺黝黑的大手蓄着乌亮的指甲,在那女子的胸脯上又掐又拧,把她的肌肤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那白花花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