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甚至当了总统——他还能记得你为他的付出吗?”
苏黎怔住。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是觉得,她原本做这一切,就并不是冲着要陆宴北来回报她什么。
“妈,你以为总统夫人好当的吗?那是众矢之的,高处不胜寒。倘若真有那一天,我并不垂涎那种荣耀显赫,倒更希望做一个悬壶济世的普通医生。到时候,他不要我也罢。”
秦凤云心痛斥道:“你说得轻巧,等那一天真的来到,看你不伤心憎恨!”
“妈,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为他付出、牺牲这么多,并不是图单纯的儿女情长,他有军事谋略,有虎胆雄心,这南北统一的重任,没有谁比他更合适——”
“生在这乱世,若只求一朝一夕,只顾个人享乐,原本并无不妥,可跟他在一起后,我才知人生还可以活出另一种高度。”
“他被这种毒蛊困扰了三四年,每次毒性发作都是鬼门关前走一遭,我若能帮他解了这毒,以后他便少了受制于人的把柄,也不会再因为这致命弱点而随时可能身败名裂。”
“妈,抛却儿女情长,我也想为老百姓们做点事,想用自己的能力去为这南北统一做些贡献。我知道这话听起来有些可笑,但我心中的确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