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男人到底是谁?”
苏黎微微勾唇,道:“曾经督军府的少帅,现在津南的督军——陆宴北。”
苏黎的手按在母亲的小臂上,当这话说出,她清楚地感觉到母亲浑身震了下,本就惊诧的眼眸,越发瞪圆。
好一会儿,秦凤云都说不出话来。
“陆辰九当初跟我订婚,只是为了方便借机约我出去,他每次用药把我迷晕,又送给了别人——这些,你早就知道了。我一直没说,那个人是谁。”
“——他就是陆宴北。”
秦凤云吞咽了下,绕是经历了五十年的风风雨雨,也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不过,他并不是沉溺于女色,玩弄女性——而是因为,他身中一种奇毒,每月毒发两次,分别在月圆月亏之时——你还记得陆辰九的死吗?那个毒是我下的,我从爷爷留下的行医记载中找到了这种神秘古老的毒蛊,让他身败名裂,又借机杀了他,为阿爸跟薇薇报仇……”
整整一下午,秦凤云都沉浸在这个震惊之中,不知该如何评论。
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又心痛女儿的痴傻天真。
“你为了帮他解毒,豁出一切,可知他对你心意如何?万一以后他做了更大的